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

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
她给过他什么承诺？

这个小女儿最聪明也最难管教，但他始终相信关键时候会有用处。

祁雪纯不服气：“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，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！”

严妍落落大方，跟他们喝了一杯。

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
祁雪纯感受到了，她强忍着怒气，问道：“你和毛勇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”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
她好好的一张脸还算漂亮，今天要留疤了……

他在对讲机里快速重新分配了警员的负责区域，然后带着祁雪纯和阿斯前去探个究竟。

话没说完，他已将她扣入怀中，“你有没有事？”

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，茶馆里鱼龙混杂，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。

放下电话，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。

白唐点头，表示他说得没错。

他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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